第(2/3)页 他想到了日向云川。 他又想起了宇智波一族。 日向宁次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事实,想通了曾让自己无法理解的问题。 日向一族的境地,分家如今的局面,都是因为“软弱”! “我现在明白了。”宁次的声音沙哑,“日向云川,不该将分家托付给你,不该将分家托付给任何人!” “因为整个分家,除了他,没有人能像他那样威慑宗家。” “整个日向一族的恐惧导致了‘咒印’的出现,整个分家的恐惧则导致了宗家对分家的暴行。” “如果整个日向一族像宇智波一族那样对外强硬,如果你和其他分家像日向云川那样疯狂而强硬……” 说到这里,他顿了一下,低声道:“不,不是像日向云川那样,是像宇智波鼬那样。” “如果我们分家像宇智波鼬那样疯癫极端,宗家又怎么敢对这样的我们做出那些事?” 日向伊吕波垂着脑袋,下意识摇了摇头道:“不,这种假设,根本不存在。” 因为日向一族本就是重视礼教和规矩的一族,而礼教和规矩在某种程度就代表着“规训”。 日向一族没有宇智波一族那种越极端越强,越强也越极端的特性,再加上从小到大都被人不断灌输主从观念。 日向一族,又怎么可能出现宇智波鼬那种人? “以前没有,但是,现在有了。” 日向宁次低垂着眼睛,语气平静道:“如果你不敢做,那就让我来做。” “不用死太多的人……” 说到这里,他的声音变得低沉,低语传入伊吕波的耳中,沙哑道:“只需要牺牲我,牺牲极少数人!” “其他所有人,所有的分家,都能保住,都能得到自由,彻底以绝后患!” 牺牲,少数人? 伊吕波猛地抬起头,瞳孔因惊骇而颤动,脱口道: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 日向宁次缓缓转过身,目光投向那紧闭的病房门,脸上那扭曲的憎恨,最终凝聚成一种冰冷到毫无感情的杀意。 “继续我之前想做,却没做完的事情。” 他的声音无比冰冷,一字一句,在死寂的病房中回荡。 “杀光,所有掌握笼中鸟咒印的人!” 在这一刻,日向宁次的大脑,突然变得无比通明。 一切的问题和困难,都得到了唯一解法。 继续之前想做……没做完的事情…… 听到这句话,日向伊吕波陡然意识到了什么,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。 “宁次!”他死死地盯着日向宁次,声音因震惊而陡然拔高,“你……你才是……” “对。”日向宁次的回答无比平静,“杀死那两个宗家的人,就是我。唯独只有日向阳斗,我并没有对他出手。” 闻言,日向伊吕波惨白的脸上,猛地涌起一抹病态的潮红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身体因愤怒而颤抖起来! 是宁次?!竟然是日向宁次?! 日向宁次才是真正的凶手,他才是挖走宗家白眼的人! “你!”伊吕波的喉咙里发出低吼,恨不得立刻扑上去,将这个疯狂的刽子手撕成碎片。 然而,当他的目光,对上宁次那双冰冷平静的白眼时…… 那滔天的怒火,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,瞬间熄灭大半。 愤怒,有用吗? 即使知道宁次是真凶又能如何?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宁次和孝谁是凶手现在已经不重要了。 谁是凶手,谁先死去,已经不重要了,只要他们是分家的人,就会成为宗家对分家出手的理由。 想通了这一切,伊吕波脸上那病态的潮红迅速褪去,取而代之的,是一片死灰般的绝望。 “宁次。”他惨笑一声,声音沙哑而无力,充满了疲惫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切?” “配合我,杀死所有掌握笼中鸟咒印的宗家!”日向宁次沉声道,“你应该明白,你没有选择。” 是的。 伊吕波没有选择。 如果他现在去向宗家告密,揭发宁次是真凶,即使宁次被处死,宗家会怎么想?会怎么做? 他们会相信这只是宁次一个人的疯狂吗? 不! 第(2/3)页